Saturday, February 27, 2010

除夕夜

虽然今年的新年很冷清,但是每年的传统惯例却是从来都不敢忘记的。除夕围炉还是照样进行,只不过少了利是而已。今年大家都显得无精打彩,或许是去年有着太多的事端让大家都喘不过气来,去年好事坏事都一大箩,分也分不清了。家里并没有过度的装饰,大家都只是淡淡的过年。围炉桌上一点都不热闹,大家都分开来吃。到了午夜12点,大家早就意兴澜珊,各自回房了。我看看我手机上的短讯,就只有3个人祝贺,比去年还少了很多很多。今年也没心情寄贺卡,来来去去每年都是我在自导自演,寄了五,六封却从来也没收过一封。不过今年却让我觉得意外,竟然有一大张贺卡写着我的名字,自然也快乐起来。

夜更深了,我倚在窗前望着满天的星辰,觉得很漂亮,远方的天空竟是灿烂的烟花,各式各样的形状和颜色还真让人眼花撩乱。心中也别无所求,只希望一年里大家都平安就好。




能让人愿望成真的龙清水井,你敢试吗?(上图)


当然新年也少不了上头柱香的习惯,于是就跟三个人一起到了蛇庙上香。去到那里只见到宽大的匾额写着 “清水祖师” 四个大字,但却有点旧,厚厚的尘埃铺在]了大大的字体上。香火不断的从庙里飘出来,再缓缓的升上穹苍,那是另一种美,一种希望的美。那些香火都代表了各种希望,渴望,盼望和野心。抑或是一种消息,缓缓的将它传达到天上。

高挂的红灯笼,是否每一盏都代表了一种希望?(上图)




人潮如涌的蛇庙,在红色灯光照映下,显得很古色古香。(上图)



排排站放的龙香,气势优其壮观。(上图)




新年就是不同,到处都充满了新春气息。




楼梯边的 “职业乞丐” 自然也成了新春的另一种独有的特色。

Sunday, February 7, 2010

新年梦

我用力的推开桌面上的课本笔记,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,不断的用手揉弄着我那双疲累的眼睛。猛烈的阳光正不断的侵蚀着我的神经,真的好热......好热......我漫不经心的扭开电视机,一首首新年歌朝我耳朵轰炸过来,顿时让我精神百倍。好像是快过年了呢,翻了翻墙上的日历才惊觉还剩大概一星期的时间就要过年了。我惨!连新衣裳都没买呢!成天就只会把头埋进课本里,就连块过年了都还懵然不懂。去年在这个时候早就挂红灯笼,贴春联,弄剪纸了,就连客厅也会特意放上桃花牡丹,总之就是张灯结彩,一派新春气息。今年我却是特别的冷漠,也不去管他什麽过年的。就因为某种特别的原因,大家都在讨论究竟过不过年。

“ 屁啦!你当咱们是洋人哦?!” 我不悦的对全家的人吼道。
“ 过年而已嘛,有没有过也一样啦,反正都新时代了。” 不知是哪个王八冒出这样一句话来。
“ 你不想过是你的事,你想当洋人我不反对你,不过请不要忘记你自己是个华人。” 我是真气了,当面给吼过去。
“ 你守旧啦!有你这样的人我还觉得丢脸呢!”
“ 你这王八!(其实我骂的是更难听的话,我写不出来)干脆去染金发当外国人算了!你会懂他们的文化?!你这是不伦不类!” 我吐他一脸的槽,他也生气了。
“ 我劝你还是别乱说话,给他们听到就糟了。”
“ 我难道会怕那些假洋人不成?我就当着他们的面用华语骂他们,看他们明不明白。” 我冷笑着回答,手在发抖。

那夜的争执是怎样结束的?我不知道。只知道我是一个传统的人,特别是像过年这种大节日,是我的最爱。因为就这麽一年一次,让大家有个机会聚聚,这和其它节日不同,是所有华人一致认同的大节日。最讨厌那些不伦不类的华人,英文超烂却要弄到自己很洋化,没读过英国文学却要装得自己很了解洋人的文化,还会刻意去嘲笑华校生。哈哈,这些人还真悲哀啊。若我走上前骂他们 “婊子” 的话,他们会懂吗?

在这儿提前祝所有的读者:

新年进步
虎虎生威

(敬请期待下一个 “庙会篇” ,此篇乃最多图片讲解。)

Saturday, January 2, 2010

2010 与你有约之倒数篇

这是发生在2009年度的最后一天:

我正疯狂的在房间里头听歌,上网。不晓得为甚麽,开了一整天的面子书,开了一整天无人回应的聊天室,我还是能够干干的在等待着别人回复我的面子书,聊天室。疲倦了双眼还是不肯下线,我还真为自己的耐性叹为观止。我到底在等什麽?我自己也不晓得。一直到了11:15pm 我才惊觉我不应该再浪费时间了,因为昨天可是答应了人家要去倒数的。一瞬间,我整个人精神抖数起来,竟吓了一大跳,原来自己是有约的;怎麽却还傻傻的在上网?马上换上了衣服,一溜烟的跑到了楼下,见到阿贞在那儿收衣服,一看到我她倒是先欢喜了起来。
“明天就新年咯,你有倒数吗?” 她春风满面,一副好开心的样子。
“有啊,上朋友家倒数嘛~~今年不在家倒数啦~~” 我急急的在找车的钥匙,阿贞却站在我旁边。
“你真要上朋友家?不陪我倒数了?”
“不了,难道你忘了2009倒数时是怎样的吗?” 我倒抽了一口气,怔怔的望着她。
“我忘了啊,倒底发生什麽事啦?”
“就你睡着了,留我一个人在客厅倒数,喝香槟的啊。” 我没好气的说着,望着前面这个善忘的人。

其实我是不大想去的,这种倒数活动是没什麽特别的。只不过是大家喝喝汽水,聊聊天,看看电视而已。但是,我就是那种固执又死爱面子的人,说白了就是不想让别人认为自己没人约,独自在家干干的上网等人回复的那种不受欢迎的人。而事实上我就是那种爱干干的上网,做无聊事情的人;在现实世界不受欢迎,在虚拟世界也惹人厌的人。我的部落格是聋哑的,我的面子书是没有人评论的,聊天室更不用说,从来就只有特定的几个人会回复我,其他的都是死人。最过分的是一个绰号叫 “熊猫” 的人,自满程度108% , 自以为很受欢迎,有一次把我吵得半死就是为了要我上面子书投他一票,多麽虚假的人,那他之前是瞎了?聋了?贱!。且看看我是怎麽咒这贱人(翻译):

熊猫:“你好!”
杰克:“好。”
熊猫:“可以帮我一个忙吗?”
杰克:“你不是在搞失踪的吗?”
熊猫:“ (笑)哪有啦,我也是有上网的啊。”
杰克:“是哦。”
熊猫:“帮我在面子书上投一票。”
杰克:“我干嘛要帮你?你这样臭屁!”
熊猫:“我还新,不大懂面子书这们东西。”
杰克:“那麽呢?有事才来找我帮?”
熊猫:“帮一下会死啊!”
杰克:“你脑袋长在屁眼上啊!你婊子养的是吗?!”
熊猫:“哼!不帮就不帮!我找别人!”
杰克:“好啊。”

这贱人实在是够贱!让你欺我九十九次!再来就请你吃弹丸!可恶之极!
这种软骨虫,去到哪里都让人瞧不起!

希望在2010 年,一切都能够重新来过,过去的就不想再提了。决定在2010年当一个懂得惜福的人,只有懂得惜福的人才会快乐起来吧。我也希望大家能够趁着2010年的来临,将去年不好的回忆通通忘掉,然后重新振作。


新年快乐+ 安康

Tuesday, December 8, 2009

南瓜马车

“那场宴会有什麽了不起的,干嘛搞到像女王出嫁那样?” 法兰斯一脸不悦的模样正指桑骂愧的说着。
“嘿嘿,根本就是女王嘛~咱们家上上下下就已经有很多人捧她了。” 我冷笑着,屁股一摔就跌坐在沙发上。

法兰斯胀红了脸,头一转,一溜烟走掉了。任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,我把电视控制器一扭转到了模特儿频道,电视里一个极美的黑女人在说话。对这种节目没甚麽好感,再一按索性把整架电视都给关掉,走上楼去睡觉。这是发生在宴会前一天的事。

宴会当天,一早醒来法兰斯已经不知所踪,一直到傍晚才疲累的回到家。一进门就大喊大叫,说是这种宴会不去也罢。我也没什麽大反应,反正对于这场宴会,我也是冷眼相待。
“嘿嘿,这些人是傀儡,迟一步搞不好会酿成大祸,还是乖一点吧。” 我悄悄的对着阿贞说着,她也同意的点点头。
“外面大喊大叫那一位,想必也不用再管他了~”
“怎麽可以这样?杰克啊,别酱无情好吗?”
“去去!你倒是去叫他啊,看你叫得动吗!” 我是真生气了,当面朝着阿贞给骂过去。阿贞还真的去把那疯子给叫来了,不过却被骂了一顿。
“看吧!叫你别惹他了的!” 那宴会是甚麽?只是一场狗屁不通的应酬,戴上假面具的人们尽在那儿说闲话。

开车到了宴会场地,一阵喧闹的嘈杂声让我震耳欲聋。不久,我远远就看到霓站在老远那儿,望都不忘我们一眼,头抬得挺高,一身连身长裙,外加一件披巾,妆化的极浓,染了一头的金发;像是一只镶了孔雀毛的野鸡。我看了一眼,顺势混入人群,突然一位亲戚和蔼的望着我,问候我最近好不好,我微笑着点了点头,慢慢的在回答他的问题。
“你瞧啊,这场宴会多隆重。” 她和蔼的笑容混着一抹忧伤。
“要是你嬷嬷没死的话多好啊......” 她幽幽的说着,没有一点激动。
“是啊,她应该会很开心的。”我的 心不知怎麽的痛了一下,这种感觉是从来都没有过的。

为了避开这伤感的话题,我假装帮家人拍照,故意避开那位亲戚。不久,宴会真开始了。
我本来还以为能和大家坐在一起,那里知道却被冷落了。我被安排到一个黑暗角落,要和一些陌生人坐在一起。这是极不合理的,因为我毕竟和他们是有血缘关系。这地方,又黑又窄,让人觉得不舒服,同桌的大叔阿姨都一直在喝酒。最不幸的还是法兰斯,阿芳竟然也被派到这种鬼地方。
“真过份,怎麽可以边缘化我们?” 阿芳有她的道理,是他们太过份。
“没办法啦,谁叫我们给不到他们任何好处,就被边缘化咯。” 我没好气的在笑,真的笑不出来了。
“你看你看!优其是那个阿亥!他搞的好事!” 法兰斯又一阵爆发,脸涨得红通通。
“看来我们以后也不用招呼咯。” 我又一阵冷笑。
“哼!杰克,看来他们是故意的。”
“那又怎样?你要咬他们?” 我打趣的说。
法兰斯无语,静静的。
我这时真在想象,这一场宴会会否像灰姑娘的南瓜马车一样呢?到了午夜12点正,全部都恢复原状。





后记:这场宴会因客人迟来拖延了1小时,而我们的桌子却有三个人缺席,因此我们大有口福;是否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?

Thursday, October 15, 2009

不胜愁

都已经开学快一个月了,我还是无法适应环境。人呵,还是那样的冷淡,现在的我就算要找个歇脚的地方都没了。我想念以往那充满午后阳光的天台,那暖暖的夕阳照射在我身上所留下的长长影子,被阳光晒得烫烫的书本笔记,还有远方那红红的穹苍。这一次,我更寂寞了,总是一个人坐在冷冷的空调课室,看着一张张冷冷的表情。我的午后阳光也没了,影子也不疾而终了。留下的是一群群吞云吐雾的人们,正围绕着我的圣地高声喧哗。他们也不时飘来尖锐的眼光,似乎是我污涅了他们的老窝一般,他们的眼神是如此的冷,不断地撕裂着我的自尊。个人倒是觉得自己的眼光更阔了,也更长远了。‘火云邪神是不死的。’这是以位网友对我说过的话,他还对我说只有寂寞才会让邪神遇强更强。其实世人之所以愚昧是因为常被眼前美好的事物所骗,他们害怕真理,宁愿相信美好的事物也不愿意看看身边残酷的现实。越是害怕真理就越得不到安宁,读了墨家思想后才终于发觉自己其实对任何人任何事都看不透,这样的话就比盲人还要更瞎了,任何事都用心眼去看这样就会得到真理。永远都相信感情是一种慢性毒药,它让人产生弱点,甚至会上瘾,跌得太深的话就上不来了,会死人。爱一样事物其实都不必连扯上感情,如果每样事物都加上感情的话,太累了,这就是世间所谓的无奈与烦恼。

Thursday, September 10, 2009

狼子野心

昨天我已经开始上课了;老实说我这次更加寂寞了。回到那里去时,竟然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,其实学校都没变到,还是老样子,但我却觉得很不舒服。老觉得那边的人都用一种很冷的眼光来看待我,这种眼光比任何刀锋都还要锋利,我真的觉得好心寒,仿佛是在对我说:“滚出去,这里不欢迎你。” 我试着和他们交谈,大多数都抱着不理不睬的态度。我比以往更寂寞了,这次我很多朋友都不在我身边,不是失踪就是转学。入学式那天我的确没看到百乐,她应该是没读了吧?其实她的失踪都没有任何一个人提起过,大家就好像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人一样,我真的好恨这些人!好恨好恨!尤其是阿史提,阿娜和兰。我恨透她们了,这些狼子野心的人,说她们是狼还真是侮辱了狼族。不论有多艰难,我都要忍耐下去,因为我那一组就自剩下尤加和我了。我相信我一定能做得到的,我要让这些人再痛苦一次,就像前两个星期时那样,我想让她们欲哭无泪。今天开始我要效仿狼族,我要以狼道来治她们,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将她们撕裂,我要撕破她们这些贱人的假面具!就从今天开始!

Tuesday, September 1, 2009

一路风雨

那天,正为着新学年的开始而开始收拾书籍。假期还过得真快,转眼间又要开学了呢。真想快点回校上课,不过却不大想见到那些我讨厌的人,真的好矛盾。在收拾的时候还发现到一样东西,还真是意外,是我以前的东西。那是几张腊黄的照片,一些旧信,一大箱的承诺和一房间的回忆。我拿起照片细细的回味着,那是2000年的毕业照,几张熟悉的面孔顿时跃了出来,是那麽的鲜明,那麽的令人怀念,仿佛耳际还隐约听见大家的谈笑声。几十封的旧信,都铺上厚厚的一道尘;想着自己当年的天真浪漫,都禁不住嘴角一扬。当时的无忧无虑是无法比拟的,只要大家坐着一块儿,说个冷笑话也会笑得人仰马翻。我慢慢的打开信封,细细的品味着当年我们立下的承诺,你在信中对我说你的考试很难,需要多加温习;又说天气变冷,还问我的家到底有没有下雨。那是你第一年写给我的信。第二年的信则令我印象深刻,你问我年终聚餐到底去不去?而我却给了你一个空白的回答:“很忙。”连续好几年都是同样的借口,结果你也对我疏远了;陆陆续续又读了好多封,读到最后一封时,我脑子开始有点空白,那是我最不愿看下去的一封信。信中,你对我说你永远都不会再跟我来信,因为你已经有了对象,叫我不要再打扰你。我的记忆一下子都回来了,都回来了,这永远的挥别,一别就是九年。你是否还会认得我吗?如果有一天在街上碰面,我还会认得你吗?毕业那一天你泪眼盈眶的叫我要保持联络,而且还紧紧的握着我的手,说你会很想念我,一定要记得你。那一天我到底还答应了你什麽?我都忘了,都模糊了......
照片里,我拥着你比了个胜利的手势。那一年,我们都笑得好灿烂。

那夜,我捧着那几封信,和几张贺卡坐在靠窗的地方;看着外面的街灯和下了一晚的倾盆大雨。和你的距离,感觉靠得很近,却又那麽的遥远。冷风把我吹得直颤抖,看着散落一地的旧物件,我开始茫然了。却意外的发现到我手上的小册子里,竟然有着这麽一行字:“亲爱的,如果失去一个朋友是一种幸福的话,那麽,我便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。” 我当时是以什麽心情去写的呢?我不懂。我只知道这行字,字字刺骨,句句冷冰。我应该是在那时候开始变的吧?开始变得不近人情,变得疯疯癫癫的。缘份是一种唯妙的东西,它想把你绑住的话,打风也打不掉的。如果它不来找你,你也不得强求。那夜,虽然回忆起许多陈年往事,但是那一晚我却睡得很熟,很香,很甜......梦里,我们应该还是有相会的可能,对吧?